fengniao.com. All rights reserved . 北京蜂鸟映像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蜂鸟网 FENGNIAO.COM)版权所有
京ICP证 150110号 京ICP备 15000193号-2
违法和未成年人不良信息举报电话: 13001052615
举报邮箱: fengniao@fengniao.com
上午9点在客栈门口上了车,除了小胖、卡卡、小路,多了一对北京的小陈和女友,原来阿涛夫妇另外包车走了,空下的位子正好让小陈俩顶替了。我们的坐骑“东南得利卡”应该属于城市越野车,除了舒适空间也大,连司机坐了7个人也不显挤,满头卷发的司机刘师傅是位有着十几年驾龄的藏民,块头很大,脸色红润,待人接物恰到好处,让人可以信赖。
和小胖、卡卡坐在中间,这才发现卡卡胸前紧紧抱了一个橙色的氧气包,我逗她:还抱着枕头去景点啊?戴着时尚宽边眼镜、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女孩卡卡一脸的慌张,忙不迭地解释来“高反”了,昨天上吐下泄,最后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丢死人了!
看到卡卡抱着氧气包,坐在旁边的小胖一副兴灾乐祸、小人得志的模样,时不时地调侃卡卡几句。最初我把他们俩当成小情侣,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共事多年,已经熟悉到开玩笑都没有什么顾忌。怕我们不相信,小胖还画蛇添足地来一句:我们是哥们,是不来电的那种。看着我们疑惑的眼神,卡卡插上继续说:小胖还是小朋友,我比他大多了,不合适。
这时我才注意看了小胖。墩实的小胖(其实姓黄)憨态可掬,自我吹嘘是深圳土著居民,只因为刚认识时一句“键盘大哥”,叫得我心里暧暧的,从此落下个好印象。再看卡卡,虽然言称比小胖大,但模样清纯,貌似稚气未脱,其实从外表看,俩人年龄倒是蛮般配的。也许为了转移卡卡“高反”的注意力,小胖让我们猜卡卡的年龄。我乘机又端详了那张虽然因“高反”而变得略有痛苦、但仍不失充满朝气的脸。“最多18岁。”我故意报出这个很小的数字,并不忘解释,我可是使劲猜的,报大了可别怨我啊!坐在前面的小路也不失时宜地回过头来说:嗯!我看也差不多。
这时的卡卡有点激动,好象“高反”也没有了,无辜的眼神在镜片后面一闪一闪的,慌忙辩解道,怎么会呢?我其实比小胖大5岁,所以说不合适。我乘机调侃:老人们都说女的大,更能体贴男人呢!大家“轰”地笑了出来。
卡卡边掐着小胖的胳膊,嘴里边诅咒道:死胖子,等会让你得“高反”。虽是一句戏言,但在后面却被卡卡不幸言中,在此不表。
司机刘师傅因为长年和游客打交道,很是知道游客的好奇和需求,上车后变魔术似地拿出一本图片集,推销香格里拉附近的景点,随便翻看,居然是他自己拍摄的,其中也有很好利用光线的图片,只是廉价傻瓜机怎么拍都是可惜了香格里拉的美誉啊!
普达措的门票不便宜,加景区交通费要190,不过来这的人多少也有些心理准备,因为现在的普达措是将原来的碧塔海、属都湖圈在了一起,再掺上点民俗、生态什么的,足够吸引大家的眼球,掏起腰包来也就没有犹豫了。
进了景区搭交通车前,有一段需要徒步前行,虽然路途平坦,但你要知道这里的海拔可是4千朝上啊!所以大家的脚步都不敢太快。忽然后面有人喊,大家回头一看,刘师傅气喘吁吁跑来,立定后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都变了,这时我们才注意他手里提着卡卡的氧气包。原来卡卡怕人笑话,有意将氧气包遗忘在车上。她这个小动作不要紧,只是苦了刘师傅的一片好心。
此行到云南后,天公一直不作美,除了阴天就是雨天,早晨起床后古城还落下几个小雨点,所以我很担心今天的天气。好在天公没有拂了大家的兴致,一路上时不时地露出点灿烂,到了属都湖边,阳光出人意料地穿透厚厚的云层,扑天盖地的洒满整个湖面,瞬间照得属都湖七彩斑谰,蓝天白云就那么真切地倒映在碧绿的湖中,这是我此行第一次见到蓝天白云,多少天来的阴郁心情被一扫而空。大家忙不迭地在湖边拍“到此一游”,看着他们的兴奋劲,我一个人有意脱离了大队伍往前走去。
香格里拉周边的风景中,普达措也是名声在外的一个,只是初秋的属都湖、碧塔海,颜色还远未到让人心花怒放的程度,走到近前,遗憾也随之而来,毕竟那样的风景更适合远远的观望,虽也是一种亲密接触,却少了远眺的辽阔。
不过景区现在的管理也逐步规范起来,不但修了栈道,并且有班车随走随停,但原有的骑马项目被取消了,多少让游程缺了点乐趣。出大门后我给它下的定论是:不能不来,不能多来!
到停车场和刘师傅聊了一个小时,才收到小胖的信息,一行人缓缓地在路上出现了,只是很奇怪,原本身强力壮的小胖现在却是步履趔趄,胸前还抱着卡卡用的氧气包;而此时的卡卡却一反常态,步子轻快了许多,到我跟前还用带有兴灾乐祸的口吻说:氧气包真的没白拿呀!让小胖给派上用场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高反”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返程途中,看着病恹恹的小胖,大家步调一致地站在卡卡一边,齐心协力地对小胖集体声讨了一回,一致认为在卡卡“高反”的危难时刻,小胖的玩笑明显带有落井下石的意图,现在就是报应啊!这时的卡卡更是声色俱下,说小胖是罪有应得。不过她一再声明,她不会重复小胖嘲弄人的伎俩。小胖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面呈苦色的脸一言不发,不知道是“高反”还是内疚,反正感觉他是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车上热闹了一会,这才注意到后排的一对情侣很少出声,至多也是附合地笑笑。听小路说,小陈来自北京,其女友居然是德国藉,而小陈并不会说德语,这样说来,其女友应该会普通话啊?我刚想和小陈搭话,不料被卡卡抢了先:小陈,你女友叫什么名字?这时的卡卡渐渐活泼起来。还未等小陈回答,其女友便抢先答道:我叫殷秀梅。车上“哈哈哈”地笑成一片,怎么跟歌星一个名字?可能是经常有人误解,“殷秀梅”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解释,完了大家才清楚是叫“尹秀美”。短衣短发的尹秀美,其装束在见多识广的我看来也算有点另类,除了耳朵上缀满钉环什么的,连鼻翼上也不放过,银质的鼻环让人过目不忘。
老外也来掺和了,车上的气氛顿时活跃出来,小胖也不顾“高反”,频频回头找尹秀美说话,时不时地还冒出几句中式德语。卡卡看不过眼,说小胖你怎么这么好色啊?见到美女连“高反”也不管了!小胖虽然被“高反”折磨的斗志下降,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他充分显示了男子汉逞强好胜的本色,毫不手软地反击道:就你正经,昨天还把手伸进我的胳膊肘取暧来的。
因为小路念念不忘要过骑马瘾,刘师傅也愿意无偿地送我们去,所以返程后,先送小胖回客栈休息,又一同相约去了依拉草原骑马,正好捎带上了在门口遇到的香港阿涛夫妇。
车子拐过几个村落,停在一大片青黄色的草滩前,大家买了骑马票,进去后居然还要买门票,并且价格不菲,看我犹豫不决,刘师傅很有耐心地劝我尝试,看他一反常态地热情劲,估计多少吃了点回扣。我故意落了单,一个人转过大门进了一块青稞地。没有骑马,除了价格的原因,还有就是自从有了虎跳峡骑骡子的惨遇后,对四条腿的动物我都心存恐惧。
云南的天气变化无常,上午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又被遮掩的无影无踪了,我甚至都怀疑上午的蓝天白云是不是空穴来风。一个人坐在田埂上,和耕地的藏民闲聊,看农妇拾麦穗。在这里,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这样的感觉很好。久居都市的人,已经变成上紧发条的机器人,连简单的悠闲也成了奢侈的享受。
期间,太阳非常配合地露了小脸,使得我的影像记录里有了二张藏民田间耕作的图片,一直到刘师傅在路边不停地摁喇叭,我才恋恋不舍地上车而去。
车上大家喋喋不休地开着骑马的玩笑,看着那股兴奋劲,我就知道花出去的钱还是物有所值。车子爬过二座山,停在一处可以俯瞰纳帕海的山坡上。因为久旱无雨,所谓的纳帕海只缩成一小片湖泊,并且没有光线,多少让人心存遗憾。虽如此,广褒的草地一望无际,原生态的村庄古朴典雅,间或有几只水鸟划过湖面,一种返朴归真的田园诗意悠然而生,使得它还是毫不逊色于纳帕海的名气。
黄昏将临,太阳一直被笼罩在厚实的云层中,看来今天是无法碰到好的光线,除非奇迹出现,手里提着相机的我心里还不甘心,一直默默念叨着:来点光吧!
仿佛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上天,在太阳将在落山的一刹那,万道霞光突然从云层的缝隙中斜剌射出,整个依拉草原沐浴在金黄色的光芒中。湖泊、草甸、农庄……所有的一切都在恣意享受着阳光普照,这是大自然的慷慨恩赐,这是一种无以言表的美。心里忽然想:“大美无言”可能也就是这种境界了。
那一刻,我呼吸简直都要窒息,内心受到一种完全没有意识到的震荡,思维在足足停顿了5秒钟后,我顾不上高原不得奔跑的禁忌,快速爬到山崖旁的石墩上,因为高度不够,我只得将相机抬过头,对着眼前的美景一阵盲射,我甚至忘了调整相机的设置。只二分钟,太阳就下到了西山。
美景如斯,稍纵即逝!
我边往回走,边发出这样的唏嘘感叹!
……
同伴都在等我。上车后,我一再向亲爱的同伴们表示歉意。
车子再转到松赞林寺对面的一座山峰时,我还沉静在莫名的激动中。和刘师傅合了张影,握着他宽厚的手掌,连声致谢!
到停车场和刘师傅聊了一个小时,才收到小胖的信息,一行人缓缓地在路上出现了,只是很奇怪,原本身强力壮的小胖现在却是步履趔趄,胸前还抱着卡卡用的氧气包;而此时的卡卡却一反常态,步子轻快了许多,到我跟前还用带有兴灾乐祸的口吻说:氧气包真的没白拿呀!让小胖给派上用场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高反”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返程途中,看着病恹恹的小胖,大家步调一致地站在卡卡一边,齐心协力地对小胖集体声讨了一回,一致认为在卡卡“高反”的危难时刻,小胖的玩笑明显带有落井下石的意图,现在就是报应啊!这时的卡卡更是声色俱下,说小胖是罪有应得。不过她一再声明,她不会重复小胖嘲弄人的伎俩。小胖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面呈苦色的脸一言不发,不知道是“高反”还是内疚,反正感觉他是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车上热闹了一会,这才注意到后排的一对情侣很少出声,至多也是附合地笑笑。听小路说,小陈来自北京,其女友居然是德国藉,而小陈并不会说德语,这样说来,其女友应该会普通话啊?我刚想和小陈搭话,不料被卡卡抢了先:小陈,你女友叫什么名字?这时的卡卡渐渐活泼起来。还未等小陈回答,其女友便抢先答道:我叫殷秀梅。车上“哈哈哈”地笑成一片,怎么跟歌星一个名字?可能是经常有人误解,“殷秀梅”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解释,完了大家才清楚是叫“尹秀美”。短衣短发的尹秀美,其装束在见多识广的我看来也算有点另类,除了耳朵上缀满钉环什么的,连鼻翼上也不放过,银质的鼻环让人过目不忘。
老外也来掺和了,车上的气氛顿时活跃出来,小胖也不顾“高反”,频频回头找尹秀美说话,时不时地还冒出几句中式德语。卡卡看不过眼,说小胖你怎么这么好色啊?见到美女连“高反”也不管了!小胖虽然被“高反”折磨的斗志下降,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他充分显示了男子汉逞强好胜的本色,毫不手软地反击道:就你正经,昨天还把手伸进我的胳膊肘取暧来的。
回到客栈稍作休息,大家来到刘师傅推荐的“永兴清真牛肉馆”,除了阿涛太太因“高反”留在客栈,其它7人坐满了一个圆台子。
“永兴”据说是家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小馆子,店很小,光线也不足,墙壁上还挂满了快要风干的牦牛肉。在厨房,我拿着菜谱一脸的茫然,很多菜名都对不上号,只得依照老板娘的意图胡乱点上几样。
菜上的很快,居然都是用海碗盛着。我小声地问要什么酒水,好象大家都对高原喝酒有点忌讳,没人吱声,我刚想忍了喝酒的念头,北京小陈应了一声,我心里大喜,总算还有个臭味相投的。很少说话的尹秀美突然也来了个大嗓门:“我也要喝酒!”让我很感意外。小陈眉头都没皱的笑笑:“肯定有你的”。
菜做的很到位,特别好吃,使得我们的味口也好了许多,以至于我们连要了二碗红烧牦牛肉。在饕餮美食的同时,大家的话题始终没有离开这次旅途的偶遇,而这时候,往往是小路唱主角。戴眼镜的小路是上海人,听过她说沪语,真正的地道。她应该属于那种越是人多、越是能够侃侃而谈的女子,虽然我也有此癖好,但她说话的时候,我基本上难插上话。她自己介绍是第一次独自出门,但一招一式都像只老驴,在一班菜驴面前很是引人注目,引得小胖、卡卡“路姐、路姐”喊个不停。我也很注意她,其实我更对她去年的非洲之行感兴趣。
喝酒间隙,大家互相猜测对方的职业和年庚,由于无法回避的历史原因,我成了当然的老大。问到阿涛,原来是“香港人在广东”的那种,怪不得我一直纳闷阿涛除了普通话正宗以外,对内地的人情世故也一清二楚。阿涛夫妇是小路介绍认识的,小俩口男俊妹靓天生的一对,并且很有夫妻相,不知道是不是在度蜜月,反正只要俩人同时出现,那种黏糊劲让人忌妒。阿涛揣摩人也很有一套,只给了点小提示,居然猜中我的职业,而一般对于自己的职业,我是很忌讳提起的,不过和这些彼此可以依赖的驴友,也没必要讳莫如深了。
边吃边聊,我打了一圈烟,尹秀美也毫不客气地也接了一根,叨烟的架式有模有样,并且还能连续吐出转动的圈圈,一看就是个老烟民,让人怀疑开始是不是看错她了。开始我一直把她当作另类淑女来着。
回到客栈大家意犹未尽,宽松了衣服后又聚在客栈的火塘边,小陈递过一瓶不知从那摸来的啤酒,阿涛也喊来了太太,8个人第一次全部到齐,大家其乐融融地围着火塘拢成一堆,请服务员把每个人都拍了一张“全家福”。
围着熊熊燃起的火塘,桌上铺满了各自带来的零食,互相谈起各人的旅途经历,留下各人联系的伊妹儿,并且也不忘适时地调侃小胖和卡卡几句。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到香格里拉的夜晚是那样美妙,“青年旅馆”的火塘是那样温暖,一切都是那样让人依依不舍。那一夜,欢乐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很晚很晚!
旅途就是这样奇妙,不同的陌路人碰到一起,反而能够像多年的老朋友那样敞开心扉,没有陌生,没有戒备,在将要达到现实中的熟悉程度时,又各奔天涯海角,让人感到特别亲切和怀念。
请输入正确的手机号码
请输入正确的验证码
发送验证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