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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与055中间的那个人是著名的新华社的荒城
去年乐斯菲斯百公里好像第七,这次第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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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回百转断肠路 同进同退兄弟情
——亲历2013沂山国际百公里山地户外运动挑战赛
曾华锋
在梯田间上蹿下跳,在溪流上踩着石子通过,在悬崖边摸索下行,在丛林中遭遇电闪雷鸣,在暗夜里借助头灯认路,在村庄中集体迷失……2013年5月19日,由中国登山协会主办的首届沂山国际百公里山地户外运动挑战赛在山东临朐县举行,我和近百名越野跑选手一道经历了中国大陆难度最大、道路最野、检录最严格、接待最周到的100公里赛,以14小时23分22秒获得第16名、大陆选手第13名,奖金800元。
强手如林,宛若“中国100公里越野跑锦标赛”
由于受冠军奖金38000元、亚军30000元、季军25000元并奖励前20名的影响,与国内同类赛事相比,沂山100公里高水平选手人数最多,有竞争力的达到20人左右,激烈程度远超门头沟100、TNF100、大连100。
男子选手名单显示:报名人数为111人,前5人为外籍特邀选手,实力不明,但应该都是一流越野跑选手。中国登协和中国田协一样,喜欢邀请外籍选手捧场,把钱白白送给人家,是谓“国际赛事”。我曾在《人民日报》载文批评过这一现象。
在国内,杨家根排第一,运艳桥排第二,似乎是不争的事实。很不幸,他俩都报名了。“一会这个选手跑到我前面,一会那个选手跑到我前面。”杨家根说。2012门百竞争激烈程度超TNF100,但那些试图挑战杨家根的选手全都败下阵来。不过,凡事没有绝对。
大陆选手3-10名始终处于动态状态。极具竞争力的有2013TNF第4名顾冰、2011TNF第4名黄龙、2012门百季军曹金元、2013TNF100第5名李福越、2013TNF第7名邱长贵、2013福州12小时超马冠军游培泉、2012门百第6名王立国、2010TNF亚军白斌、2012门百第7名斯国松、2011翔安100公里季军洪启标、2010北马成绩238的韩猛等。
临近比赛,风闻又加上了陈山林、牛超等选手。陈山林是天津队专业运动员,拿过2012年贵州环雷公山超百公里季军。2012年厦马海沧60公里越野赛开赛前,李少壮对我说,陈山林很厉害,运艳桥不一定跑得过,我还以为这哥们瞎掰,没想到后来果真夺冠。此外,还有一些不为大众所知的全马220左右的特招生、体校生、专业选手。
女子方面,TNF50公里冠军张谦升级为100公里,高手东丽加入其中,石砚秀、张利红、曲丽杰、单盈、毛润卿也都报了,还有2名特邀选手,总人数为34人。不过,比较遗憾的是,代表大陆最高水准的刘君彦、邢如伶缺席,陈春艳、武俊芳没来,张辉骥改报50公里。阵容与TNF100相比,无明显变化。
100公里越野跑是非奥项目,也不是全运会项目,没有得到国家的重视,大抵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2012年的门百云集了天下精英,而此次沂山100公里实力更为雄厚,相当于“中国100公里越野跑锦标赛”。
在这样的大赛中,能否有所作为?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进前10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拼进前15就很理想了,进前20名问题不大。4月20日大连100、5月4日TNF100、5月19日沂山100,能在30天内完成3个100公里赛,即“一月三百”,本身就是一个超越,不亚于去年创造的“三周三马三破255”。我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在为“巨人之旅”打基础。
中国登协搞的赛事就是不一样,要的是“十项全能”
5月17日,我和天天天蓝、懒猫、正道先生提前来到青州市。刚出火车站,就看到外面小雨淅沥。正道有事公干,天蓝和懒猫留下赏玩青州,我则一门心思想去临朐探路,于是各奔东西。不过,由于小雨连绵不绝,18日中午仍未停歇,我只得放弃探路。任何一个细节都会关系成败,这为比赛埋下后患。
19日上午9点,赛事在沂山风景区门口鸣枪。当时,艳阳已经高照,最高气温将达30度。我倒不太担心热,而是担心山道没干,一片泥泞。裁判说:“警车领你们跑一公里,然后就进山了,开不进去。”组委会先说有90%的野路,后改成99%的野路;累计海拔上升说是“超过3000 米”,而海拔图显示有4500米,大大高于TNF100、大连100,来者不善啊!看来中国登协要么不搞,要搞就搞一个狠的!
其实,这对久经沙场的越野跑高手不是坏事,对没怎么经受过超长距离山地训练的路跑高手而言则是噩梦之旅。
每次起跑,我都感觉乌泱乌泱的人群越我而去,男女老少皆有,我总是不为所动。这次,小桥也采取了这个策略,不再按照比赛节奏跑,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跑,为后来出人意料的胜出打下了伏笔。
在较宽的土石路上没跑多久就进山,接着上了梯田。梯田里种的是花生,上面覆盖着白色的地膜,这是节水农业的典型方式,在缺水的西北普遍采用。梯田最边上本来有一条很窄的垄沟,但只容一人通过。选手们争分夺秒,慌不择路,花生地被踩得一塌糊涂,到处是脚印。如果是一两处梯田也就得了,组委会偏偏安排了大量梯田作为赛道。
在四五公里的梯田下,我听到头顶有人在“哇哇哇哇”大叫,心想谁这么聒噪!上去一看,一位农民手攥石头,大喊:“谁再踩,我就砸谁!”有选手说:“这是组委会安排的比赛线路,你可以找政府要赔偿。”后来听说,该农民抓住一个选手,选手急得给组委会打电话,最终给了赔偿。境外、国外的越野赛都最大程度地降低比赛对沿路居民、社区的影响。
跑梯田对选手也非常不利。雨后的梯田泥土松软,一踩一脚泥,老半天磕不掉。好些选手跳梯田时摔倒,如石砚秀“第四公里跳梯田就伤了膝盖,后来每步都疼,后多次摔倒,正面侧面背面,还栽小河和泥地,满脚泡,指甲也掉了……”我亲眼看到张谦刚跳下去就滑倒了。此外,标志不好找,梯田是最容易迷路的地方之一。
50公里的选手晚10分钟出发,但一帮小孩很快追了上来。据说有的是全运会马拉松没被选拔上去的,就来跑这个了,个个都是国家一级运动员甚至国家运动健将。稍后,李少壮等撵了上来,虎虎生风。不过,看他们的背包都不甚专业。组委会要求所有选手必须带双肩包,里面装上手机、头灯,并拉来店家在报到处卖背包、头灯。
风力发电场一闪即逝,然后下悬崖向灰泉子村进发。路确实野得可以,既见不到公路,也没有平路,永远在土石路、溪流边、杂草堆、灌木丛、碎石阵中穿越,有时得跳高,有时得跳远,有时得蹦下,有时得攀岩。中国登协搞的赛事就是不一样,要的是“十项全能”!真是探索未有止境,我辈的学习之路依旧漫长。
猛虎啸深谷,“斗牛”观虎斗
第一集团、第二集团早已飚得不见人影。据一位选手说:“前20公里天津队陈山林、地质大杨家根、甘肃队高永宁、山东体校王桓、游培泉等,顾冰、郑大体院一兄弟、地质大韩猛、我、王立国等十余人分处一、二集团。前10公里45分左右,第二个10公里50分左右,太快!这为之后种下苦果!”
我深知自己与高手的差距,在跑稳的同时,坐山观虎斗。马上,好戏上演了。在强攻赛道第一高峰、海拔1032米的玉皇顶途中,一位巴西选手首先败下阵来,扶着树气喘吁吁。100公里组有5位外籍特邀选手,我认为能进前十的估计两三个,其实已经高估了。
在马拉松赛上,特邀非洲选手的飓风速度令中国选手望尘莫及、望而生畏。但是,在大陆的100公里越野赛上,特邀选手似乎没那么生猛,世界一流选手镝木毅都能被杨家根干掉,稍微弱点的特邀选手不用杨家根、运艳桥出手,交给我等二流选手即可对付。
接着,王立国在山腰的岩石旁出现了,累得。他前一天参加了登泰山赛,没有恢复过来,加之刚才拼得过猛,体力透支了。原本能进前十的他,后来以19小时完赛。往上走,少壮和一小伙子坐在地上,“嘿嘿”冲我笑。我问:“咋了?”他说:“跑快了,不跑了!”这位刚拿了TNF50冠军的悍将直接选择退赛。据说顶尖高手陈山林也跑崩退赛。
在另一个山脊上,001号美国选手拄着树枝踽踽独行,我们交错而过时互道“加油”。一号特邀种子选手都崩了,这得归功于我国精锐的第一集团军的强大火力。赛后的结果表明,获奖的前20名中只有2位外籍选手。
一路爬升,一路感慨。其实,这些在意料之中——拿100公里当马拉松跑,拿50公里当万米跑,拿山路当平路跑,不崩才怪。“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我提醒自己不能重蹈覆辙。特别是当我意识到赛道之难难于港百,赛道之野野过大屿山时,再次放慢了追逐的步伐。
登顶玉皇顶,又见牛超,因其微博名喃喃,现在大家管叫他“牛腩”。好兄弟再次结伴。他也认为赛道野过大屿山,只是爬升没那么多,“大屿山有部分水泥路,这里是从没路的地方开路”。我们感觉前面大约有30位选手,实际上没有那么多。
这也是我长期疑惑不解的问题,前面乌泱乌泱的选手都到哪里去了?我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超过他们的?为什么我常在不知不觉中就跑到了20多名、10多名甚至几名?
“不知为何,闪现在我眼前的荒城的形象,总是一头强悍的躬力前行的牛的意象。”大连跑友花郎写道,“因此,我想说,这位湖南伢子北大才子新闻记者的荒城,是越野赛场和人生之路上无时不刻戮力的角斗牛。”我这头老牛,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收取渔翁利。
不断变换的三人小分队
我和牛超一起超过张谦,再追上香港选手叶俊辉。叶俊辉和夫人曾焕明都跑100公里,赛前送过我一个钥匙扣。叶俊辉邀请我参加香港毅行者,费用由他负责。不过,我不参加团体赛,也无功不受禄,只能谢谢他的好意。
山脊的路比想象的好,晒得差不多了,踩在青草上,擦过绿树叶,我们仨飞奔而下。牛超的目标是完赛就好,步伐放得慢点,于是我和叶俊辉并肩作战。他的节奏和认路能力相当好,让我省心。一会,张谦上来了,又组成三人小分队。此时,张谦排第二,东丽居第一。
在此后的一次上山中,右腿股四头肌有抽筋迹象,准确地说,是肌肉痉挛,这是伸缩过快也就是上山过猛造成,不是吃盐丸能解决的。当运动负荷超出身体承受能力,身体便强行关闭身体机能,迫使你减速甚至停下来,以实现自我保护。这是身体的警示。于是,降速、捶腿、左腿带动右腿上山,成功避过危机。
三人小分队在一个三岔路口迷过一次路,来回多跑了三四百米。我们大约行进了十来公里,最终以我减速、叶俊辉加速而解散。不过,在环绕五十多公里处的山丘转圈时,我常常能瞥见张谦的背影。直到64公里换装点,便再也不见。一位48岁的女子,有此强悍的实力,令我等须眉折腰。
补给站的密度较大,在原有11个站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好几个。不过,补给种类不甚丰富,饮料只有脉动,这并不是出色的功能饮料。只有64公里有小瓶生理盐水。吃的有香蕉、苹果、饼干、面包,如果能多点榨菜甚至盐就好了。好在我存了一包海带丝,还有红牛、能量胶、士力架。鞋子不断进沙子,我脱鞋倒了好几次,备用袜子也用上了。
每次比赛,都会有“黑马”出现。在大坡村上转山时,一位小伙子追了上来。他叫杨涛,在烟台上班,全马244,第一次参加100公里越野赛就来了个最难的。不过,他实力了得,上坡还能跑。我们向沂山林场进发。7时20分,丛林里逐渐黑去,又碰到梯田,路标很不好辨认,于是取出头灯并开启。夜跑开始,难度明显加大。9点开赛是一个不利因素。
沿一水库跑进时,忽然看到拐弯处有一盏头灯,并有人喊:“荒城!”我颇感意外,居然是阿贵!一向骁勇善战、多次跑进前八的他无助地站着,令人心疼,“脚上全是水泡,天黑看不清路标”。阿贵眼睛近视,加之没有一个人夜跑的经验,只得等着我们一起跑。
我的脚板也有水泡,是沙土磨的,虽然我已经倒过N次泥沙。左脚被树根绊倒,鞋子硬生生被扎出两个洞,局部肌肉疼痛、肿胀、淤青。腿上多处被荆棘划出一道道痕迹。趾甲有点疼,将鞋带系紧后,才防止了趾甲变黑。忍受疼痛,避免疼痛,是越野跑的必修课。
另外,夜跑也是越野跑选手的必经之途。国内的赛事还好,大多在白天能结束战斗。境外、国外的赛事一搞就是24小时、32小时、46小时、150小时,夜跑是绕不过去的。我常在异地他乡,一个人摸索前进,经过阴森的乱坟岗,穿过无人的旧村落……这会,有人结伴,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
三人行变六人行,小村庄成大迷宫
不断进山,不断爬升,不断找路。这一带的树都是山楂树,上面长着刺,还趴着黑黑的长长的蠕虫,借力树干那是妄想。杨涛做事很细心,领跑的时候,不忘提醒我们小心树枝、石头。为了减轻他的负担,我也交替领跑。
后面,有一盏头灯逐渐接近,是一位俄罗斯姑娘,目前排第三位。而我们三位男子的排名是16-18名。阿贵只求顺利完赛,尽快结束夜跑,说要把前面的名次给我们。老大哥的胸怀令人感佩。其实,我也希望早点完赛,名次无所谓。
后半程难度最大的是一座海拔约800米的山。上这座山之前,得先翻过一座600多米的山。我看着佳明310显示的上上下下的海拔,随时实况转播。山路的距离不够,因此我一度怀疑赛道缩水五六公里,并做好13个半小时完赛的打算。
为了保住胜利果实,不被后人追上,我们奉行“上坡走,平路和下坡跑”的原则。在我的“督军”下,大家都没有懈怠。
越过最高点,开始最后14公里多的下坡。坑坑洼洼,时不时冒出一滩水,鞋子干了又湿,泥土敲了又粘。我经常抬脚用鞋子侧面撞树。歇了一天的雨又下了起来,忽而电闪雷鸣,把路照得通亮。俄罗斯姑娘有些害怕,我则觉得凉快,还省了头灯。
路标变得越来越稀,许多三岔路口都见不到,奇怪啊。一回,我们冲进一个村子,幸好一位打着电筒的大姐告诉我们跑错了,于是选择另一条道。一位司机开着小巴,好心地说,可以带我们走。阿贵说:“我们是在比赛,上车就是违规!”
老远见到浩瀚的水库和沂山景区的灯火,可就是走不到面前,宛如海市蜃楼。前面出现两盏头灯,有两人迎面跑来:“是不是跑错了?”一瞧,乐了,是张谦和李福越!虽说李福越全马没进过300,但越野能力相当强。本想他已经进前十了,没想到还在这里埋头找路,“今天不在状态”。
队伍扩充成6人,平静却被瞬间打破。主因是张谦想保第二,担心俄罗斯姑娘加速,所以总是冲锋在前。我们呢,想超过李福越,哈哈。TNF100他跑到了第5名,难得天赐良机超他。在一片梯田处,我们再次迷失方向,幸亏喊了附近的工作人员,才走上正道。
下到一个村庄,直接穿过去,张谦领跑在宽广的公路上。爽是爽了,可是没一个路标。我把她叫住,回头找路。大家在村子里乱转,四通八达的出口都找了,就是不见路标。最后,连从哪里进来的都忘了。我打开佳明里的地图,放大,再放大,边走边看,终于回到原路。
本来已掉队的李福越,正在那兜兜转转。一位村民打着电筒出来,杨涛问明方向,径直走去。果然,地上有画着的路标,指示横穿臭水沟再攀援上去。后据50公里的选手说,白天经过那里时还有红丝带,不知道为啥夜晚就不见了。据白斌说,在一个地方发现一堆被扯下来的红丝带,不知道是谁手贱心黑搞破坏!
这也是我没探路埋下的隐患。往常,我都有探路的习惯,探的主要是最后一二十公里路段,因为夜跑极可能出现在哪里。我必须竟可能多地消除夜跑中不利的因素!这回,再次用半小时买来了这个教训。
平静收官:没有加速,没有秒杀,更没有仇视
历尽坎坷,终于回到大道,补给站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还有10公里。这里应该是一条道跑到终点,于是我和杨涛不再当向导,而是跟着张谦一起加速。当配速回归到5分多一点时,张谦渐渐地落在后面。路上仍有水坑,时不时中招。
要不要PK第15名?我比较矛盾。大家患难与共,已有惺惺相惜之情,而今再拼个你死我活,终归残忍。临近终点时,我说:“你先冲吧,我在后面。”我们绕过一个个带反光标志的停车牌,向终点拱门跑去。
“劫后余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没有加速,没有秒杀,更没有仇视,我们平静收官,以一个身位之差撞线——我14小时23分22秒,第16名,奖金800元;杨涛第15名,奖金1200元。
2分钟后,张谦撞线。18分钟后,李福越和阿贵接踵而至。阿贵在终点前再次迷路,被尾随而至的李福越反超。又过了几分钟,俄罗斯姑娘撞线。至24点摆渡车启动时,只回来男子前18名和女子前3名。张谦拼得腿抽筋,不过也值了,毕竟有30000元奖金。俄罗斯姑娘说,她没想到有奖金,以前参加比赛发的都是奖品,“你们中国人有钱!”
珊瑚获得女子第5,用时16小时38分:“前30K状态很差,排名仅第15。后来到了下坡和夜路时也不知道咋了,像打了鸡血似的一路追人,一度追到第4,后又被反超。不过,还是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得奖金15000。跑步能拿这么多奖金,我顿觉自己升天了,连我家老母鸡大笨鹅也一起升天了。”
石砚秀跑了不到17个半小时,第7名:“最糟糕是天黑以后发现我的头灯和蜡烛一样。非常感谢70公里后几个有头灯的跑友同跑到终点,还把备用袜子借我换。我都不敢想象我坚持住了没有退赛。”女子在夜跑中遇到的困难远远大于男子,向她们致敬!
陈漱文19小时20分完赛,男子第37名。他说:“前64公里状态不佳,40公里起曾几次考虑退赛,甚至放弃TDG330K,64公里后状态调整回来。一次频临崩溃边缘的艰苦比赛,比顺利完赛的比赛收获更多。赛事难度超预期,男子大约一半人中途退赛。”
冠军被小桥夺得,成绩为10小时45分,让许多人意外。在大家眼里,杨家根是“独孤求败”。仔细分析,也在情理之中:小桥在法国、美国、香港多次经历高难度决战,积累了经验和教训。同时,在本届赛事中不跟风,而是跑出自己的节奏。从客观上看,沂山100的难度大于港百和大陆同类赛事,仅次于大屿山100,越野跑经验越丰富越可能胜出。
“多位跑友一个月跑完两场百公里越野赛,荒城更是‘一月三百’,创下奇迹。”益跑网发布消息。完成“一月三百”的还有运艳桥、陈漱文、李青江、汪大清、杨源、李学生、薛峰等。陈漱文说:“‘三连疯’的几个疯子中除运艳桥是外星人外,地球人中荒城成绩最稳定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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