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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与自然融合的生活!真心祝福你去寻找那儿时的感觉!我是一个退休的老教师,一定会寻找机会到您的“山水青居”喝茶,聊天!
山水青居,是我在大理邻洱海建的客栈,以登山摄影为主题。
我们真正的母体是大地,滋养人类的是山水。大地与人类之间的关系犹如母子,山水就像脐带,是一条人与自然相连的秘密通道。以前的人都认同人类归属自然这样一个主体身份,他们以土地为生,崇尚和敬畏自然,魏晋以来,更是一度出现了许多山水诗人、画家,历史上常有许多有智慧的人会选择一片山水做为自己归隐之地,比如陶渊明。现代工业文明实际上却割裂了人与自然的这种关系,人们变得自以为是,许多地方平山填水,造起城市,再用钢筋水泥将自己禁锢在一个个狭小的空间。人们甘受体制箝制,失去自由,是为了满足人的物欲,而这种物欲没有节制的结果,是导致人们原本自然身份的逐渐丧失,进而变成权奴、钱奴、房奴等。那条通道就此堵塞,我们也就失去了源头,以至于风水倒转,节气失调,各种灾害、疾病层出不穷,人类的苦难就此连绵不绝。这是时代的悲剧,也是绝大多数城市里的人没有归属感的原因,没有了山水,地气谈何而来,怎么滋养?
我对山水的记忆要回溯到七十年代。父母是地质队员,我的童年因而是在一个叫新桥的乡村长成的,加上父亲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右派,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很艰难。有阵,我得过一种因为缺少营养才会患上的病,叫“疳积”。用针在手指上一扎,流出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状的黄色液体。那时,家里没钱买鱼、肉,于是能干的大姐就经常会在晚上带上我去河边、池塘边,有时,是十多公里外的水库去“搬虾子”,或者星期天带着我去山上“打毛栗”。“搬虾子”要等,要学会安静才行。我就经常那样坐在水岸边,一呆就是一个夜晚。有时困了,那时满世界的蛙和蟋蟀的叫声会慢慢与我迷迷糊糊的梦境连成一片。在山上,“打毛栗”走累了,也会停下来休息,这时耳边除了好听的鸟鸣和风拂过树枝的声响外,四周会呈现一片苍翠的寂静。现在想来,我对山水那种天然的亲近感可能就是来源于当初那些声响对我的持续浸润。
山水对我的影响和改变也并非立竿见影,我也有过完全脱离山水的日子,那段经商的事实,确实将我毁了三观。轻狂、浮夸都不足以形容我当初的自以为是,只是后来的攀登,又让我得以在高海拔极限环境的磨难中慢慢泯灭自我,尤其是09年春季那次珠峰遇险,恍若重生的经历直接将我的攀登从对高度的探索变成了对自己内心的不断反省。后来,攀登不再是为了证明,而是为了发现的愉悦。我重新在山水中找到了山水,又在山水中找到自己,并因内心引起的感激,进而无限感恩起这个星球为我们带来的幸运。后来,我决心即便没有能力去做大地的卫道士,也起码要成为一名忠诚的侍奉者。而山水自若,如何把握,关系整个星球和人类命运走向,我们应该好好思考。当然,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只是小事,毕竟还算遥远,但对于我们子孙来说,则比天大。
我的另外一个幸运是:在攀登中,我还用相机镜头记录下尽可能多的场景和故事。
我一直想找到一个能乐山乐水的地方,那里没有冬夏,只有春秋,就像先哲孔子在《论语》里描述过理想生活状态:
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现在有了,在大理青居,坐落在苍山与洱海间的那灰瓦白墙与山水相接后产生的古韵诗意,可看可听。
在青居,我温茶敬等各位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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