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沉沉睡去,挨着它的小脸儿,我偶尔能听到它微弱的呻吟。不像旁边刚做完绝育的小男娃毛毛,伤口比笨笨小得多,但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直很夸张地叫唤着,我真为我的童小笨感动和骄傲!
遵照医嘱,我到门口的宠物超市给笨笨买了个伊丽莎白脖套,以防它舔舐伤口。 直到拆线的这十多天里,笨笨都要戴着这个脖套。 透过伊丽莎白看沉睡中的童小笨
三个小时后笨笨仿佛从噩梦中醒来,又开始用清纯的双眸看着这个世界。笨笨的口水终于止住了,大夫又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后告诉我们可以回家了。此时我们在医院已经呆了八个小时。
坐在托盘里准备回家的童小笨
回到家里的童小笨因麻药作用过了显得十分痛苦,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和伤口的疼痛使得它非常虚弱。此时的小笨多么需要妈妈的抚慰,但我却不能抱它。
笨笨还想睡它的大沙发,但根本就上不去了。我们为它安了个小软床,搭个台阶便于上下。夜里则把它放在我的床头,随时能听到它的动静。
笨笨不喜欢那个小软床,我们又在客厅给它做了一个更低更大的床。
笨笨不喜欢那个小软床,我们又在客厅给它做了一个更低更大的床。小笨仍想回自己的大沙发,我们把沙发边缘挡住,只留一个通道,免得它蹦下来碰了伤口。
术后前三天小笨的状态非常不好,伤口的疼痛使它很少走动,而且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它变得迟钝,好多话听不懂了,而且多次把便便拉尿到床上。我真后悔给它做了这个手术。 术后第二天的晚上,我看小笨太可怜了,就小心翼翼地把它抱到了怀里,让它的小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小笨顿时安静了,一会儿就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让小笨万分难受的还有那个伊丽莎白脖套,它仿佛给小笨戴上了一副枷锁,周围什么都看不见,犹如进入一个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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