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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城 (谎言) 一个谎言 和一千个谎言 一个光环 和一千个光环 没有星辰和大海的夜里 塑料花的幸福 也是幸福 (靠岸) 我在雨的夜里靠岸 带着深海里的泥泞 灯塔昏沉 关税官昏沉 我在雨的夜里靠岸 去向城市里粉色的天空 有人卸下货物 有人索取保护 这该死的天气 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场雨 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还下 战争已经结束 次序以新的自由被重建 (天上人间) 生死在脚下 或只是符号 金银在手里 也只是数字 他们说那就是天国 他们说闲人免进 大门紧闭 没有声息 有人就此跌落 有人被隆重接走 在这天国之上 一眼万年 钱票和仪仗 是通道也是壁垒 在裙带织就的网里 紧密相连 触手扎进人间的土里 血液贡上天空的深处 生生死死 数字游戏 天国之上 一眼万年 (落脚) 还会有光落下吗 污水终会散去 像荒草一样连根拔起 没有痕迹 这里曾经充满牧歌 这里终将填满霓虹 穿梭机流星一样划过天空 而 从码头过来的人 只够到这里下车 陌生人的目光 提审着每一个感觉陌生的目光 我是荒草 还是尘埃 我还是先找个落脚的点 花些气力 去换取下一餐的物食吧 (配件) 嘿! 这老胳膊老腿的 是就此换新 还是再凑合几年 新品难发高攀 旧货匹配困难 劳动的手脚趁手即可 又无需精致 精致的躯体属于那些灯红酒绿 精致的躯体属于那场醉生梦死 当身体以机械的名义 重新被组装 它们与灵魂是不是有关联 都已经不再重要 嘿! 这老胳膊老腿的 再撑上几年 还可能再撑上几年 (老城) 老人 被住在老城 只是在一些特别的时间点里 表示一下 存在 而 平常的日子里 都是 老鼠和蟑螂的天堂 (黑草) 生长在这里的人 也终将死在这里 在紫色的雾里 被燃烧 被遗忘 魂魄在雾里散去 肉体随污水排走 我仿佛听见核子堆里的澎湃 我仿佛看见梦生梦死的沉醉 当一场不夜 换取另一场永夜的牺牲 右手一场醉梦 左手一片荒芜 前路一场紫雨 身后一片黑土 头顶空星 脚下无根 在重型机车和铁轨的碾压中 再梦下一个轮回 (钢丝绳) 飘在风里的钢丝绳 不知过了多少人 左手是深渊 右手是深渊 小丑摇摇晃晃 前路未知退路何处 上不见天空 下已无着土地 小丑摇摇晃晃 嗟一口来食吧继续上路 绳子还在飘着 小丑西装革履 左手是面包 右手是风月 摇摇晃晃 摇摇晃晃 绳子沾满黑血 背上铁做的魔鬼 摇摇晃晃 小丑西装革履 跌落悄无声息 小丑粉墨登场 (梦) 梦一场 不再有烦恼 梦一场 再充满力量 崭新的崭新 开始的开始 给平淡来些快感 给生活来点刺激 随便 有随便的标准 标准 有标准的随便 梦里没有烦恼 梦里充满力量 梦过没有烦恼 梦过充满力量 再 来一场梦吧 开开心心 随随便便 (出口) 灯红酒绿 头顶灯红酒绿 身前灯红酒绿 脚下灯红酒绿 出口 所有的出口 高尚的 卑鄙的 三教九流 形形色色 出口 所有的出口 肉体的出口 灵魂的出口 脚下灯红酒绿 身前灯红酒绿 头顶灯红酒绿 呼吸的出口 吐纳的出口 排泄的出口 所有人的所有出口 所有的出口 出口 (传说) 被施舍的光 落进眼里 被施舍的水 落进嘴里 生活真好 又是新的一个 我翻山越岭 在红的雾里 今天的动作 一定要比昨天快些 寻找可食之物 也躲避猎人的出现 听老人们说起 蓝天的白云都已只是传说 直到红雾落下 他们都被赶进了传说 但至少 身体还是可以活动的 一天 又是新的一天 像小野猫 把故事说给更小的野猫 (新) 太阳是新人 太阳底下的人也是新人 定规则的人 守规则的人 一世都是新的 一切价值都是新的 所有的人 都有自己的位置 所有的平面 都有自己的平面 每一栋高楼 每一条街道 有人添砖加瓦 有人除去杂草 有人的遵守规则 有的人 比规则 更遵守规则 新的街区 新的花草 向往 所有的向往 来者轰轰烈烈 去时一身落寞 当新的一天来临 又将有新的太阳升起 (阳光之城) 我看见你的看见 你听见我的听见 当阳光变得足够强烈的时候 一切开始变得透明 时间是透明的 空间是透明的 人 也是透明的 我走在街上 看见每个人的欲望和企图 罪恶 被消灭于萌芽 爱 亦开始萌芽 我在阳光里行走着 一如每一个往日 我看见你的看见 你听见我的听见 我有你的方向 你有我的轨迹 (云端) 谁能够以神的名义俯瞰众生 在云端的城上 生生世世 子子孙孙 通往神的旨意 透过他们的口舌得以传达 自由的人 比自由更自由的人 生来如是 便一直如是 比太阳更加太阳 比纯净更加纯净 在周而复始的轮回里 生命近乎于永恒 听 一个声音 那是神的声音 看 那些身影 那是神的身影 生来如是 便一直如是 在云端城上 以神的名义俯瞰众生 (垃圾场) 有人居于云端之上 就有人存于地底之下 白天或者黑夜 只是时钟上的不同显示 在一层紧接一层的丢弃和施舍中 用尽一生淘寻 换取 时钟上的下一个显示 在白天 或者黑夜里 献祭 能够献祭的 焚烧 能够焚烧的 (遗忘者) 从霓虹尽头 到田园深处 世界的存在 只是电荷的两极堆叠 有的人居于之上 就有的人埋于九地之下 不再知何为生 不再知为何死 脑电波连接导线 导线连着着电网 于是世界得以前美丽 于是有的人得以坐拥生死 从霓虹尽头 到田园深处 九天之上的人 升于九天之上 从霓虹尽头 升于九天之上 从霓虹尽头 到田园之下 藏于九地之下 没有生死 是每一块煤炭 是每一滴石油 是正与负的电荷 是霓虹 是导线 是电网 2022-2-26
2024-03-15 回复 -
飘摇 飘摇如风 四野隐入八荒 看着雨季来临 是否可以洗净我的骨头 飘摇 如浮萍般飘摇 时间敲击着 那梦里的梦 行走中的人们 无言 或是他们的底色 时钟沉默 不再流动 低头穿过那些紧窄的门 他们 只为下一刻 珠光宝气的优雅 我将自己藏进人群 奔涌如潮 奔涌如潮 任凭钟声响起 雨滴敲击着地面 敲击着 那些高楼 阻拦了光 却没能阻挡住雨雪 敲击着 敲击着 如梦里的梦 飘摇 飘摇 2024-2-22
2024-03-15 回复 -
说摄影也好,说拍照也罢。 或许这只是一个声音,在众声喧哗中的一声呐喊;是投向寂静水面的一块石头。有人听到,有人无动于衷。 所谓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摄影圈子也不例外。有江湖就有各种门派,互为正邪,撕咬争抢。有的人被各种所谓的概念理念绑架,有的被浮于图面上的各种光影和故事所迷惑,更有甚者直接堕入器材至上的深渊,不能自拔。 从斜刺里杀出。在暗夜里炸响的一声春雷。
2024-03-1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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