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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的灰 灰 更深的灰 在水里 在土里 在天空 目光 目光之外的目光 视线 视线之外的视线 他们需要保垒 他们需要胜利 他们就是保垒 他们就是胜利 我走向高处 穿过那些幽深 前言是否会有出口 这压在心口的黑 高楼尽处是否还是高楼 围墙之外是否还是围墙 当城市终于包围农村 田野如飘零在黄沙中的桑叶 喂进那些肥胖 吃进去的全是谎言 吐出的却是彩虹 灰 更深的灰 在水里 在土里 在天空 目光 目光之外的目光 视线 视线之外的视线 他们需要保垒 他们需要胜利 他们就是保垒 他们就是胜利 信仰 是否源自内心 信仰 是否只是工具 或是一场 骗局 落向高楼深处的 雨 是来自上天 还是云城的施舍 灰 更深的灰 在水里 在土里 在天空 目光 目光之外的目光 视线 视线之外的视线 他们需要保垒 他们需要胜利 他们就是保垒 他们就是胜利 东路以东 高楼风华了最后的基石 西街以西 离散的魂 不见归魄的路 我石桥下 五百年等不见离人 烟柳巷下 虹影愈紫 超重吊撬动风尘 却勾不起明月一轮 紫色的雨娇艳了多少脂粉 却再渡不回 那丁香下的纸伞 灰 更深的灰 在水里 在土里 在天空 目光 目光之外的目光 视线 视线之外的视线 他们需要保垒 他们需要胜利 他们就是保垒 他们就是胜利 星星坠灭夜城的时候 霓虹就亮了起来 高处 高处之上的高处 深墙 深墙深处的深墙 牛落在牛背上 羊跟在羊身后 高楼压在高楼下 深墙围在深墙外 天空红成了紫 土地落满了灰 十字架下的人 灯箱广告下的人 飘在风里的人 埋入土里的人 灰 更深的灰 在水里 在土里 在天空 目光 目光之外的目光 视线 视线之外的视线 他们需要保垒 他们需要胜利 他们就是保垒 他们就是胜利 2020-10-3
2024-02-14 回复 -
中元 借太阳的余辉 酿一曲月光 这微蓝的尘埃 是否如一千年一样 出东山 而落西山 往复 又下一个千年 凌晨四点 昏睡的人还在昏睡 而 早市的人 却已在赶往的路上 可 总有失眠的人 将眼泪碎裂成玻璃渣子 散落一地 六点 阳光覆盖绿色的网 绿色的网 覆盖住 翻开的新泥 莫道是 流传千年的 那一抹山水的青绿长卷 八点 修鞋的师傅 穿越过 铁皮屋灰泥墙的檐下 在路上 还是在路上 八时有半 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黑丝或是革履 穿越过 徐徐开启的门 争先恐后 石头的狮子面无表情 情绪稳定 早上九点 偶像或者? 怜悯或者被普渡的从生 男的 女的 老迈的 盛年的 肢体健全的 或者 不那么健全的 一个接着一个排队 紧紧挨着 磨肩擦踵 只为今天的粥舍 然后又是明天 十一点 兄弟在搬砖现场 脚手架深处 阳光渗不进的角落 最后的水已干 塔吊上的人 下班 穿越过层层迷宫 空中 直至地下 兄弟的兄弟 接班继续 几大瓶的水 左手若干 右手若干 午时一点 旧街新颜 而老树不再 头也昏沉 人 也昏沉 下午三点 白鹭在江心打转 随着脚下 缓缓的飘浮 此处无鱼 却也无渔 在艳阳里 升起 落下 六点黄昏 已过 火热依旧 夜市的小摊 终于接管的停车位子 在城市文明的缝隙里 来了 又 去 入夜九点 离家还有三个小时 觅一处街角 寻一方店口 有梦便是归途 明天又是一程 子夜十二点 有人刚回 有人又要离开 是结束 也是开始 是昨天 也是明天 凌晨三点 失眠有人 早市的人 昏睡的人 月亮还是月亮 尘埃还是尘埃 千年之外 又是 千年 2022-8-14
2024-02-14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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