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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3周多,很多遗憾,比如某些地方没去,比如天气不好,比如一些好鸟只看到了没有拍下来
写了一篇游记,分为九章,把旅游里面的见闻和心情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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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引贴:
2楼:章一.AKI 其人 章二.熊踪乍现 章三.丛林夜色
3-4楼:生态照片
5楼:章四.我为蜥狂 章五.海岛传奇 章六.行为!行为!
6-9楼:生态照片
10楼:章七.山气飞扬 章八.秘径饕餮 章九.尾声
11-17楼:生态照片
18楼:当地常见鸟
19楼:北京可以见到的马来鸟
第一章.AKI其人
从TAMAN NEGARA国家公园的丛林离开之后的几天里,我的耳畔都回响着旅店业主Aki那“嘿呀~嘿呀~”略有变态的笑声。这个精瘦的当地人在我进入住地的第一天就声称“我家山坡上有太阳鸟和犀鸟”,还说自己是个观鸟人。
当我和他详细聊起犀鸟情况来的时候,他语焉不详。次日,我提出可以有偿请他带我去看看鸟时,他又立马回绝了,说自己“很忙”。事实上据我观察旅店都是他老婆在打理,而Aki终日无所事事。所以直到我离开的那一刻,两个谜团仍然困扰着我:其一就是Aki到底懂不懂鸟?其二就是为什么他家的蚊子这么多----因为我无论是在丛林里蹲守,还是在露天餐厅就餐,蚊子都几乎没有侵袭过我,以至于我最后怀疑蚊子是他自己养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在他家山坡上找到了太阳鸟和啄花鸟。至于犀鸟,我本就没有太过奢望。看不到反而觉得心安理得。
第二章.熊踪乍现
从飞机在吉隆坡上空显示地面即时温度是“40度”那刻开始,我就知道旅程会比较艰苦。
待深入NEGARA丛林之后,我更深刻地体会到热带独特的气候变化。往往五分钟前还青天白日,五分钟后雨水便悄无声息地淅沥而至。每次出发从不敢忘记携带塑料袋,生怕器材提前退休。
闷热、潮湿、阴暗是我对“热带雨林”的感性认识。爬虫没有预想的多,精彩的蝴蝶始终没有显身,印象深刻的是巨大的蚂蚁、挖洞的黑蝎和在朽木里隐藏的锹甲虫。鸟情尚可,但在阴暗场所摄影未免差强人意,对此我已有心理准备。
志同道合者有三。
其一是在丛林深处偶遇的本地鸟人Lee,虽然他祖籍福建,但是已经听不太懂“国语”,更加说不好普通话,只可英语交流。他的器材很精良,有观鸟镜、三脚架、麦克风、摄像机,集成了录音和录像功能。在看过他的得意之作“孔雀开屏”以后,我在赞叹之余还感到了他的热忱,以Lee十五年的观鸟资历而言,谈起鸟来却还是眉飞色舞,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其次是五十多岁的Neil夫妇,他们来自澳大利亚,正在周游亚洲列国观鸟。由于我们住所不远,每晚我们三人都会聚在一起讨论当日的收获。看得出来,他们两位很有经验,也很执着,偶尔老俩口还会为了一种鸟爆发“局部冲突”。
看起来,最不靠谱的“鸟人”要数营区的胖导游了,我很难把这个和NKS旅游公司为了一点导游费争论不下,闲着就和游客抽烟吹牛的当地人与“观鸟者”联系起来。但事实一次又一次证实他的确懂,不仅是鸟,他对我们面前这浩瀚的**所知甚多。
每次见到我,这个精壮的胖子都主动招呼我“Hi,My Friend! (你好,我的朋友!)”,我也如此回称他,至今我仍然不知道他的姓名,权且叫他Friend吧。
话说Friend不断暗示我,想看好鸟可以找他。终于这天我抵挡不住诱惑,付给他50令吉,叫他带我去看阔嘴鸟了。
事实证明旅途绝对值回票价,两个船工载着我们两个和一个同行的日本女孩乘坐小船跨过几处险滩,一个小时后我们踏上了旱地。在随后的3小时内,我不仅仅看到了黑红阔嘴鸟和红腰咬鹃,而且还面对面碰到了一个任谁都意想不到的家伙!
当时Friend在前面带路,我紧随其后,日本女孩距离我们比较远有30米左右。在一个拐角处Friend突然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不动了,随即回头低声对我说:“Bear!Bear!(熊)”,我还在发呆,他已从腰间嗖地拔出一把半米长的大刀握在手上,一瞬间,胖子变身成一个战斗的土著,着实震撼了我一把。
我端着相机猫腰挪到他身边以获得相同的视野,只见五米以外的树丛后面一个一米多高的黑色毛熊正面对面看着我们俩。我大气都不敢出,但心跳很激烈,偏偏这个时候镜头对不上焦了,目标所在的环境光线实在太暗了。
熊打破了僵局选择了后退,Friend却还是很紧张,叫我不要摄影了,他把那把大刀递到我手上,自己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小匕首。在他的示意下,我走第一个,刚刚赶来的日本姑娘在中间,由他来压阵,我们一行三人迅速离开。
事后Friend和我说他自己也很久都没有遇到熊了,他还说在这里熊比虎更危险,更容易攻击人,聪明,力气大,会爬树,会游泳,跑得也比人快得多,只差不会飞。而刚才那只是只小熊,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大家伙,所以一刻不能留,必须立刻撤。
看我没有拍到像样的照片,Friend挺替我惋惜,我对他说:“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一样拍不好,没关系了。”
章三. 丛林夜色
个人新鸟种迅速累加,盔犀鸟、凤冠火背鹇、马来八色鸫…但我却没有很开心,相反常常很沮丧。因为好鸟大都一瞬即逝,而那一瞬又大都处于对摄影而言比较恶劣的环境中。
当我向Friend抱怨丛林的阴暗和多遮挡时,他拍着我的肩说:“My Friend, 你拍摄的动物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这就是丛林啊!”,最后这句“It’s just jungle”掷地有声,胖子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一下。
话虽如此,但心中萦绕的些许郁卒终难排遣,于是我把更多的希望寄托到三次公园组织的丛林夜游活动中了。我携带了一些闪光和照明的设备,幻想能帮助我拿回多一些的收获,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果老在同样活动中拍到的那张点斑林鸮照片。
这个活动旨在夜间发现一些动物。4-8名乘客坐在皮卡露天的拖斗上,领队手持一盏大灯坐在车顶寻找目标,当找到目标时,功率巨大的灯可以在短时间内“致盲”目标,使之无法移动,让乘客看个真切。
结果我的运势依旧很低迷。在最后一天活动结束时,领队不无歉意的对我说:“兄弟,还是没给你找到猫头鹰。”
我对他说:“拍到蛇也很好”。这倒也不完全是客套,即将从Negara丛林离开了,相机里若没有一张蛇的照片对于我来说也会心有不甘的,更何况还看到了不少豹猫和野猪,也算过了眼瘾。
另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丛林里夜行也是一种很独特的体验。有那么一刻,我觉得我似乎永远也回不到灯火通明的现代社会,而会被无尽的黑暗丛林吞没了。
章四. 我为蜥狂
“你知道哪里能看到巨蜥么?”那几天我几乎每见到一位Negara当地的船工就要问这句话,而从未得到肯定一点的答案。
记得两年前,在新西兰的动物园里曾经见过产地马来西亚的巨蜥,再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些庞然大蜥已如恐龙般消亡,仅存于科摩多一带人烟稀少的岛屿了呢。
可几天前,就在我们乘坐小船逆流而上,前往Negara丛林的途中,我真真切切在野外看到了它,如鳄鱼般强壮却无甲胄护身,深暗的皮肤上散步着金黄色的圆斑,正在从河道向沙滩上爬行。从那刻起,我产生了十足的欲望,坚定地把它当成此行一定要拿下的A级目标。
第三天,终于有喜讯传来,一个船工兴冲冲跑来对我说他刚刚看见一只泽巨蜥宝宝正在通往Lata Berkoh的小河5公里处水中的沉木上面睡觉。同时他也表示那里不太容易去,因为那条小河情况复杂,只有特殊规格的船加上至少两名船工才能出发,而且去那里要得到有关部门的许可或者使用旅游公司的配额,而他们的配额已经刚刚用完了。
事不宜迟,既然他不行,我赶紧找别人。去那里的船果然不好找,一个小时后我终于雇到了一艘,帮我联系到船的大哥也明确指出“通常泽巨蜥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很长时间。”叫我作好心理准备,听天由命。
果不其然,当我们到达目标区域后顺利的见到了船工描述的半露水面的巨大沉木,可上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巨蜥的影子?
又向前走了几公里,都没有见到类似的沉木,应该可以肯定就是刚才那里。船开始调头折返,我心中失望之极。待得再次路过那根朽木时,但见一个“壁虎头”正在警惕地凝视着我们,却不是它是谁?原来它之前钻到了朽木的空洞里,难怪找不到它。
“啪啪啪啪”随着几声期待已久的快门释放音,一组“数鳞版”的巨蜥亚成体照片存入了我的记忆卡。
章五. 海岛传奇
兰卡威岛也称“浮罗交怡”,在马来语的意思是“褐色的鹰”,并不是传统的马来西亚鸟点,而是个以度假胜地闻名于世的观光岛。早先看了一些游记得知在此岛见鹰甚易,而游客所拍的老鹰图片竟是一水的栗鸢和白腹海雕…
在我观鸟伊始,我就对身边的老鸟友说:“我想看雪鸮和栗鸢”。雪鸮在北方冻原神龙见首不见尾,既然栗鸢有处可寻,那就不可坐视,此行的一半动力即原于此。
兰卡威通航班,但是票价不*,我只得另辟蹊径。从Taman Negara丛林离开,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车,和几小时的渡船终于到达了海岛。从渡口出来就是免税店,然后就是人声鼎沸的广场,无数人在用英语和马来语租船,租车,制订行程…头有点晕,这里果然是个旅游胜地。
一群人围拢了上来。“先生去哪?”“先生租车么?”“先生找旅店么?”看来当街拉客的情形不仅仅出现在中关村。穿越了本地人的“封锁线”,在烈日中前行。早听说这里的酒店很贵,一路打听,最后找到了一个叫D’sa的便宜旅店。空调双人床,60令吉一天,条件和价格都还满意。事实证明,这家旅店确实是我的幸运旅店。
如果对大多数游客而言,兰卡威意味着“阳光海滩”和“比基尼”的话,我之前一直觉得那里对于我来说就会意味着“白腹海雕”和“栗鸢”。可我这样想是肤浅的,兰卡威远非如此。当我把行李放下,端着相机下楼闲逛仅两分钟时,一只长着夸张大黄嘴的鸟落落大方地在我面前的树上啄食树叶。犀鸟!正是我在Negara丛林辛苦寻找五天终没有拍到照片的犀鸟,真的有这么容易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贪婪地按着快门。
不大一会,这只冠斑犀鸟飞走了,我的视线也开始从树冠下移,什么东西在动?天,就在同一棵树下,一条一米多长的成年泽巨蜥正在瞪着我,当我们四目相交的一刻,它果断地转身跳下了身后的一条污水沟。
那一刻,任何形容词也无法描述我当时的心情,只呆呆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章六. 行为!行为!
很奇怪的岛,它的名字叫兰卡威。
奇怪之一是这里似乎总是晴天,我在兰卡威的六天时间,天天都是骄阳似火,气温屡攀新高。
每天早晨,跨出空调房的一刹那,一种类似桑拿的湿热就包围上来。在阳光下只需步行两分钟,就感觉身体快要被焚化,每个汗腺都在拼命工作,如果站住不动,脚会被土地烫到。
摄影者的心情总是很矛盾的:如果阴天会拍不出清晰漂亮的片子,心受创;天晴又会被折磨的半死不活,身受罪。确实是,数天以后我离开兰卡威,在福隆港山居住的那一周时间终日阴雨外加大雾锁山,中午十二点人走在路上显不出影子,只能端着相机望鸟兴叹的时候,我开始无限怀念兰卡威的无情烈日了。
另一个“奇怪”很主观,就是我此行超过7-8成的“动物行为”目击都是在这个岛上实现的。
小松鼠常常会被几只家八哥上下拍打追得落荒而逃;白腹海雕抓鱼的成功率远比在他身边作业的栗鸢为高,吃鱼时还不停发出叫声似乎是在嘲讽后者;浅水河里一种弹涂鱼依靠强有力的前鳍爬上岸,体型壮硕的一跳一跳驱赶个头比自己小的鱼下水以独霸一片滩涂;三宝鸟认准了一片灌丛决不离开,因为它随时可以从里面叼出龟甲虫;二十几只栗头蜂虎落在农户牛栏旁的树上等着吃被牛引来的蝇虻,有的还会把抓到的虫口对口地喂给身旁的伴侣…
有趣的还有一种20-30厘米的蜡皮蜥,喜欢在干燥的沙地里挖洞。它们有一点怕人,给它们一点时间接受你,然后可以尽情欣赏它们的生活live秀。首先可以发现它们和人一样也是怕热的,一个个都躲在树荫下,还会随着阴影的变化改变自己的位置。但是并没有两只蜡皮蜥能在一起和睦相处的,它们一般都与同伴保持一定的距离,维持着自己的领域,如果遭遇同伴接近,蜡皮蜥会双脚腾空,把身体两侧的皱褶撑开,震慑对方…突然,一只蜥蜴向前猛地窜出,它依靠自己的洞察力和爆发力躲过一劫,一只从天上扑击而下的栗鸢悻悻而归。周围几只蜡皮蜥也受到紧张气氛的影响,纷纷钻到自己挖好的沙洞里去了。常常可以看到栗鸢在有蜡皮蜥的地方上空盘旋,可以猜测也曾有不少蜥蜴葬身鸟腹。
蜥蜴阵营里还有个狠角色可以为被鸟追得东躲西藏的蜡皮蜥扬眉吐气。当我偷偷溜进已经不向公众开放的Legend公园里蹲守三趾鹑时,几米外的草里传出一些响动,回头一看,好一只孟加拉巨蜥。它全身皱皮,接近一米的大个子,正从草地里慢慢地爬出上了树,爬爬停停,不急不躁,很稳健。我顺势望去,一根靠近树干的树枝上正站着一只专心观察水面鱼情的白领翡翠鸟。说时迟那时快,巨蜥猛地蹬踏树干上窜了半米直扑翡翠。这时才察觉有恙的翡翠匆忙起飞,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和扭曲变形的起飞动作,终于还是冲回了蓝天的怀抱。我甚至怀疑在最后一刻,孟加拉巨蜥的嘴已经触碰到了翡翠的身体了。
章七. 山气飞扬
从高地旅店二楼望出去,浓重的雾气正从远处的一个山口向福隆港山灌进来,一定是山神又打开了他那巨大的超声波加湿器。不出一个小时,山里的能见度就会再次降至5米,就像前几天一样。
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大雾,雨水也是山上的常客,多的时候一天能下4-5次,每次2-3个小时。
天气糟糕透了。
可一旦雨停雾散,请再看:
满山都是“鸟人”。
而鸟更多。
清晨,往往一个由各种鸟组合而成的“鸟浪”掀过来,把我们这些外地鸟人拍得七荤八素。
高地旅店在观鸟界很有名气,因为它门口种植了一种花期很长的木本植物,红色的花结构与鸡毛掸子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花吸引来不少鸟品尝花蜜,虽然早有耳闻,但亲眼看见四五种鸟同时在一棵上蹦来跳去还是很激动。看的时间长了会发现一些细节:色彩艳丽,叫声好听的橙腹叶鹎夫妻常常一起活动,双出双入;长尾奇鹛就像灰喜鹊一样,拖着那样的长尾巴,一来就是那样的一群,也是那样的聒噪;黑胸太阳鸟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体型和胆子一样都是最小,任谁都能吓唬到它;比黑胸太阳鸟大八圈的纹背捕蛛鸟大改往日一嘴蜘蛛网的邋遢形象也在红花旁凑热闹,而他似乎脾气最坏,不愿与其它同伴分享同一棵树…有时我们还能看到其他鹛和啄花鸟来树上共襄盛举。
与树上那些固定食客相比,树下的看客可就不一定是谁了。短短一周时间,我身边驻足过马来人、泰国人、菲律宾人、新加坡人、英国人、瑞典人和南非人。
我上福隆港山的第一天拍了一张很糊的片子。片中的鸟黑脑袋,白眼圈,肚子颜色似乎比翅膀淡一点。多国鸟人对此鸟的种类各抒己见,相持不下,当日不了了之。第二天我再次看到了那种鸟,原来是在此山上比较常见的栗头噪鹛。
栗头噪鹛和北京的山噪鹛一样,性喜阴暗,常在灌丛和致密的林下活动,虽是杂食性,但捕活食很有一手,在它的嘴里我见到的牺牲品就包括一些虫蛹,天牛和蜥蜴。
这天凌晨5点,天还没亮,在路灯下我看到一只栗头噪鹛跳入一个树丛,随即里面传出蝉绝望嘶哑的叫声,但是很快声音就弱下去了…
章八. 秘径饕餮
一千五百米高的福隆港山上有个欧式小镇,宁静、美丽、一尘不染。这里比山下的气温低十几度,舒爽怡人,值得称道的是山上的商家没有依靠得天独厚的优势坐地起价,衣食住行依旧平价。一天有鱼有肉三餐下来不过10几令吉,合人民币20多,真真让人感动。山上的硬件设施基本完善,有学校、诊所、警局,大大小小的餐厅、旅馆和商店,甚至还有个高尔夫球场。盘山公路两侧竖立着介绍山鸟的科普牌,还有些板子写着关于每条“小径”的说明。
福隆港山有八条穿越雨林的小径,里面确保无人力无法逾越之障碍,但基本保持了原生态的环境。穿越者时需跨越湍急的溪流,时需翻越长满青苔的倒木,雨后更显湿滑,并不好走。这样的小径短者十数分钟即可走完,长者七八小时难以穿越。和Negara丛林一样,小径里的光线视野俱不佳,还要时时提防毒蛇和不知道怎么就会爬上人身体的蚂蟥,可偏偏这里又是观察各种小生命的好所在。我一走之下即上瘾,每天一定要走上一趟才罢休。
我孩提时期心目中有一种梦幻昆虫叫“独角仙”,又名兜虫或犀金龟,现实中一直无缘得见,在小径里终于如愿以偿,这是一种体型极大,长有夸张骨质角突的甲虫,爬行起来犹如坦克一般,声势远非其他昆虫可比。
黄腹游蛇正在蹲守猎物降生,几天不走。它身边是一种被粘性的泡沫固定在被流水冲刷的树根上的卵泡,可能是某种树蛙的孩子。当蝌蚪落生后,这条蛇可能是它们生命中第一个挑战。
一种蛞蝓也让人印象深刻,他的甲壳有一个半透明的区域,看着很有科技含量,像来自未来的“太空梭”。
雨林斑蜥趴在自己的洞口晒太阳,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退回自保;叶猴见到人影即飞窜上树,像泰山一样荡着长藤和树枝消失在远方;扇尾鹟打开蒲扇一样的大尾巴,在树林里跳着奇异的舞蹈;而各种奇花异草更是不胜枚数,毕竟这里的植物多样性位列世界上三大雨林之首。
感叹!小径带给我的饕餮盛宴!
章九.尾声
坐在前往吉隆坡国际机场的出租车上,司机Samy在我右手边平淡地讲述着福隆港山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故事,从他小时候在山上抓甲虫到山里上周的火灾…他已经住在山上61年了。
转眼,回国的飞机起飞了。我从舷窗再次望向马来西亚这片绿色的大地,心中默默祝福这个安宁的国家与生活在这里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生灵们。
祝你们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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