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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老街也叫大码头,曾经繁华一时,儿时常来玩耍。现在南门老街已凋零不堪,住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少,各种基础设施都比较差。政府正在拆迁改造,拍照留下这南门老街凌乱的模样作纪念。摄于2017.12.
《大码头老街怀古》
作者 姚大鹏
民 居
那堆花格门窗背后
古朴的青砖黑瓦
浸满沧桑
一个小小的天井
几进几出的人家
张张熟悉的笑脸
句句温暖的搭话
日子 就这样
简简单单
平平淡淡
老屋很小也很大
几进几出的院子
我喜欢听祖奶奶讲
楼上小姐梦遇白马王子的传说
一抬头
仿佛看见了小姐的桃红的脸庞
古老斑驳的砖墙
我数不清里面的年轮
究竟留下了几代人的印记
一幅落满烟尘的版画古香古色
把我跃动的心
吊在那几片绿色的藤漫枝叶上
透过窗户仿佛看见
小时候在里面捉迷藏的乐趣
我我不记得屋子的主人
猜想不出老屋的诉说
因为一窗一棂一门一槛
铭记着爱的年轮和回忆的涟漪
我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
生怕惊动了周遭的寂静走不出古老
老屋的沧桑依旧
牵扯着
一个未泯的童心
时常相伴遐想
精雕细刻的气息
一如那些年
岁月潜行的宁静
宁静的每一天
我就是这样突然间这么想你
没有理由 不会短暂
我又踏进这小院在记忆的深处
你一辈子没有走出几平米的小院
走不完一个人生完整的路
你从封建时代传下的小脚
至今没有走出来
我只能用文字拼写对你的记忆
但一辈子都无法写完
小院 你老态龙钟了
角落披上弄绿的 墨绿的青苔
就让我的一只手掌
去触 去摸 去抚 去爱
只是轻轻 唯恐
多用了一分力气 划破了这方天
把记忆的石闸打开
我记得啊
永不会忘记的啊
你就是一直弯着腰
在这院井里
刷碗 和面 淘米 洗菜
数块板砖铺出一个世界老天井
被硬脚板打磨得滑亮
上下墙走马廊雕花门窗老天井
与老祖用南腔北调拉着家常
飞出去的家燕春天里归
老天井里放走的水与通江码头相偎相依
虽然显得有些破落
却是原汁原味的古屋
虽然是简洁的民居
却是真州风情的体现
虽然感觉很平淡
却是大码头富商人家的气派
这样一个古居,不知什么岁月
有过高雅的宴会
还邀请过一些很有名望的人作客
据说金农来过 郑板桥来过
扬州八大怪都来过.......
连乾隆皇上也微服私访过
小院里的老屋是这儿所有人的魂
各人有各人的故事
写在老屋的记忆里
邻里们的岁月
也刻在了墙板的纹饰里
还有院子里两个立柱
老得像枯树一样的木柱上
悠远的故事越来越长
一百年 二百年
时光过去了
逝去的是岁月
留下的是遗产
走不出怀旧的人
也猜不透曾经温暖的脸
我的记忆只在都会桥上流连
从不见屋主 归人还
老街 矮屋 店小
老街 清冷 安静
有那么一家杂货店
有那么一位老姑娘
那里的灯光 最亮
那里的气息 最香
廉价的衣裳
掩盖不住她的光芒
难道她是童话世界的公主 杂乱的环境
掩盖不住她的光芒
难道她是深山里的金凤凰
这条弯曲的小巷是老街唯一的石板路
一个背影高一脚低一脚蹒跚走进巷口的店铺里
店铺的主人养着一条小玩狗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坐在巷口
看人的眼神有点无奈
嬉戏的小儿玩弄几块残破的瓦片遗失在空荡荡的巷角
可以让人触摸到回声的岁月里
守店的老人二郎腿跷
在油光光的木凳上一遍一遍
讲述大码头的凄凉和不幸
几百年前一个才子的荣耀
被藏在井底的中央
那慢慢渗出的清亮
也舀成状元的形状
点亮家家户户的水缸
井绳
磨凹出一条又一条沟痕
汲水的姑娘
过了一代又一代
谁也说不出那个状元的模样
东街口商会
老屋曾经的繁华是盐商们的聚集
如今的破败是小人物的离散
风吹老屋??洞大零窟窿
名噪一时的大码头商会楼老态龙钟
门外的路口除了进出的三轮车
就是偶尔的过路人
时常冷泠清清
尽管深夜猫儿叫春
晨曦鸟儿开会
晚宴后的狗儿
为争夺情人而喧闹
打架 狂奔
残存的商会楼仍安静无声
让人忘记年华的飞逝
想当年少壮年时
你的梦 总是浮想翩翩
虽然年代久远 久远
也抹不掉那一段向往的梦忆
石 雕
不论是富可敌国的盐商
还是学富五斗的名士
却一直相信石头里有精灵会唱歌
店门口 住宅前
那石头上的花真的开了
鱼真的游了
那虫儿仿佛要从石头里蹦将出来
它们一起停在街头巷角
唱着主人岁月的歌
河西巷
老户人家 风雨青苔
枝桠舞斗的树
东倒西歪
老屋咳嗽一声
舒展百年的皱纹
小巷中的来回……盼着
太阳落山
一盅小酒 一只鸭蛋 一碗稀饭
普通百姓的生活
古董一样的爱情
在老掉牙的时间里逍遥
早晨的老街生长着记忆和荒草
手执雨伞的人有一大半争强的人生
他念念叨叨 很恋旧
有多少孤独者的心
让老街更加安静 寂寞
大码头老街
始建于宋元
兴于明 繁盛于清
位于仪征城南长江边
原许多建筑也很气派
他们在历史风雨的洗礼中
千年的文明中断
我要说大码头老街
旧时穿河东 吃河西
中间有一条通江河
两岸就是我们引以为豪的大码头
老街就是真州最繁华的大都会
都会桥上的马蹄声人来客往
誉有“南北大都会”之称
李白来过 孟浩然来过
还有骆宾王........
苏东坡应富商之邀品茶
欧阳修在此作客
米芾和蔡襄作书
陆游和杨万里吟唱........
宋承相文天祥哼着
“人生自古谁无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走遍了这里的大街小巷
老街斑驳的墙面上,
还有我当年用笔做下的记号
还有青苔长在上面,
留有我的指纹
偶尔有人从墙下经过
他们看不见斑驳的墙面上,
有我用笔做下的记号
看不见青苔上面,
留有我的指纹
大码大老街的小吃很出名
仪征大街小巷的街头风味
大都出大码头人的手
这里的喜鹊呀也在出滩的早晨
格外地叫得欢
我想告诉天下的人
没有比大码头老街的人心灵手巧
出门如一朵朵干净的白云
它们讲诚信 重信誉
祖传绝活让你难以评说
只要是大码头人出滩
那个队伍啊 排得老远 老远
八角井
便八方慕名来客
源于一个很久远的传说
仪征大码头的八角井水
泡杭州西湖龙井茶
当时盐商们争相品之
品后如提壼灌顶的描述
叫得最响 也传得久远
现在老街还流传着一句口头禅
“家有万两金 抵不上一口八角井之说”
你不信 你就是井底之蛙
坐井观天的人永远悟不出
大码头岁月的的沉重
小巷
那个在巷尾漫步的人
我小时候和他在里面捉过迷藏
用身体搽拭过它满是尘土的墙壁
头顶着蛛网悄悄地屏住呼吸
憋着灿烂的笑脸担心着自己的心跳
是不是会出卖自己的踪迹
吟诗的你藏在小巷深处
巨大的安宁里
你的每一个触须都
数落着大码头的繁华与落败
数着老街的沧桑与深远
今天,谁能叩开你寂寂的门扉
谁将填满这空空的小巷
唯有小巷的风流淌百年
唯有瓦上的雨迷蒙一生
记忆中的仪征南门老街
作者 晴川
仪征南门老街含都会街、河西街和商会街,为一“丁”字形街道。这条仪征唯一的古街,曾是该市历代商贸中心,内河水运多集散于此,清代以前是两淮漕盐纲运必经的水运码头。宋乾兴二年(公元1022年)在真扬运河上所建的斗门复闸, 是我国也是世界上最早出现的船闸,比欧洲还早180多年。 城南的大码头系运河入长江的主要口门之一,元明清时期的仪征商业(特别是盐商)繁盛一时,仪征也因此成为明朝全国最主要的15个城市之一。昔日的城南老街,商贾云集,深宅大院,亭榭楼台,戏院会所鳞次栉比,仅浴室就有30余家,有“真州城南天下稀,穿河东吃河西”之俗谚。相传清帝嘉庆对其子说:“你生在皇家,不如生在真州盐商家。”晚清,作为盐运集散地,不少地方盐商在长江边建了多座大型会馆。流传至今的真州道情这么唱:出南门,慢步游,走河西,到码头, 都会桥下水悠悠,东边有座关帝庙,西有星沙看戏楼, 城隍宫紧靠河边口,泗源沟通商巨埠,看长江水向东流…… 由于交通发达,商业兴盛,自宋代起,仪征不仅是繁荣发达的商埠,更是游览胜地。李白、郑板桥等数十位文人雅士,都数次到过真州,留下大量诗章墨宝,称誉真州为“江淮都会”,并将真州烟雨与扬州明月、瓜洲灯火并列…… 如今的老街虽然不再雄如当年,却旧貌依然:历代盐商等文化遗迹,唐宋时期的青砖小瓦,明代的柱础,宋代的状元井,清末明初的古宅等重要建筑仍依稀可见。 故乡的小巷深又长,青石板路上木屐响,沿着古老的墙根去追萤火虫,月亮下我的童心给了纺织娘。今夜我来寻小巷,却不知小巷在何方。萤火虫点亮霓虹灯,照亮我记忆中的小巷……这是写仪征的歌曲《城南小巷》中的唱词。记忆中的小巷有什么?有高挂的大红灯笼,茶店酒肆,书场墨庄;有戏台棋院,朱阁重檐,精致木雕,飞檐回廊;还有石板路的意境幽古,几进几出的深宅大院,错落有致的店铺楼,流光溢彩的老字号……爱怀旧的老人,尤喜在傍晚时分徜徉在老街的小巷,触摸记忆中难以割去的印记,目光在居家灯火的闪烁中闪烁,和略显破落的老房子并肩站在时空隧道里,一起沧桑。巷子长、深且窄,独自踽踽地走,在恍惚中追寻历史远去的模糊背影,一同湮没进真州楼台烟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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